一组人都回头看去,却是最瘦小的柳殊,柳殊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很明亮,而且闪着激动的光。她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在黑暗的遮掩下接近了那个巡防,出其不意的一刀扎进了那人的喉咙中,然后一手接住了那人的身体,没有一丝声响,干净利落。
在那个人彻底咽气后,柳殊拔出匕首,又走进了黑暗中,不多时转了回来,对隐在黑暗中的女兵们轻轻叫了一声,余人走了出去,向目标方向走去,然后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五六个人,全部是一刀致命,没有带出一点响动,出手之利落,就像是杀惯了人的老手一般。
柳殊轻轻招手道:“这边,你们替我分散把风,我去杀人。”
余人并没有争什么,分散开去,柳殊走进了一间屋中,依旧没有任何声息,片刻后,柳殊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人头,人头瞪大着狰狞的眼睛,滴答着鲜血,在月光下森森渗人。
不知道柳殊积攒了多少恨意,终于在今夜发泄了出来,她在月光下举起人头,看着狰狞的人头笑,悄无声息的笑着,又转头看看身边的姐妹,又笑,笑容在月光下是苍白的。
四个女兵被柳殊笑的的心中发毛,轻轻叫了一声:“小柳,快走吧。”
清晨时,这个山寨中炸了锅,五个当家的全在夜里被人砍了首级,一众喽啰乱成一团。门外却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有人在混乱中小心翼翼打开了门,门外却是五个首级,齐刷刷摆在门口,一个瘦小的女人,披盔戴甲,肩背弓,腰配刀,双手叉腰站在门口。
乱作一团的喽啰们顿时炸了,拔刀便聚到了门口,喝道:“你是什么人,大哥是谁杀的?”
穆清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些剑拔弩张的土匪,淡定的说道:“娘子军女兵营统领穆清,今天是奉娘子军主帅李三娘子之命来招降你们的,这五个人自然是我带人干的,给你们瞧瞧厉害,主帅说了,只要你们肯降,三顿管饱,军饷月月派发,还能替一方百姓做点好事,比你们在这当土匪强多了。”
一个土匪叫道:“呸,你算什么东西,还是先偿命来!”
他话音未落,穆清做了个手势,齐刷刷一排弓箭射来,当先一排人在利箭下倒了下去,余人大吃一惊,放眼看去,山石嶙峋,草木凌乱,哪里看的见人?
但是显然这里是有伏兵的,穆清一个人大咧咧出现在寨子门口,不可能是只身来送死的,穆清笑道:“你们若肯去,自然有人护送你们去,你们不肯去,也自然有人送你们上路,去还是不去,若要跟我走的,就把手中兵刃扔了。”
土匪们搞不清楚状况,先听说娘子军以后,其实都已心虚了,再发现有伏兵,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犹豫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刀刃。
穆清便独自带着这群人出了山沟,那些姑娘们藏在暗中一直也没现身,土匪们也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一直到出了山沟,经过两个村落,伏兵依然不见人影,待到他们发觉押着他们的不过是一群姑娘们时,而且仅有五十人时,已经要到娘子军的地界了,悔之晚矣。
陈默整整等了一夜,李秀宁陪着她,到凌晨时犯困,倚在树上睡了过去,陈默看看睡着的李秀宁,自己一个人上了城头去看,眺望许久,视野里终于出现了一群人的身影,自然是穆清那些人,但是她们身后还跟了一群人,大约有七八百之众,陈默有些错愕,看着那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女孩子们,不由跑到城墙另一边,对下面大喊道:“秀宁,你快来看!”
这些女孩子们给了李秀宁一个惊喜,她们不仅首战告捷,而且还招降了这一众土匪,当她们出现在城下时,不仅李秀宁吃惊,所有人都吃惊了,那些军队中的男人们,终于发现不能把女兵当玩笑看了 。
陈默自然是很得意,看着李秀宁亲自对这些姑娘们大大的表彰一番后,回到府中后,得意的又去邀功:“怎么样,我说不错吧,只要给她们机会,她们一样可以很出色的。”
李秀宁笑道:“是,你说的话我都信。”
“那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呢?”
李秀宁咬唇望着她,有些窘然,陈默一邀功,必然是想干些什么坏事,于是她微微有些羞涩的对陈默招招手,陈默喜滋滋的贴过来,李秀宁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陈默乐开了花,美道:“可算有自觉了。”
不过陈默是不容易知足的,当夜等大家都睡了之后,又摸进了李秀宁的闺房,轻手轻脚点起灯,找出了李秀宁的私藏,把还没睡着的李秀宁从床上拖了起来,说道:“我觉得今天该庆贺一下,良辰美景,别浪费了。”
李秀宁穿着褥衣,揉额道:“你花样怎么这么多呢?”
陈默笑道:“我怕我花样少了你会觉得我没吸引力啊。”她拿了李秀宁的珍品私藏,找了杯子来,把酒倒出来,说道:“今晚一定要喝几杯才行。”
李秀宁皱眉时,陈默已经把酒杯递到了她面前,李秀宁只好伸手接了,说道:“可不敢喝醉了。”陈默连连点头,道:“这一杯,要敬我自己,太有才了。”
李秀宁扑哧笑了,陪着陈默喝了这杯,陈默又道:“这一杯,敬你慧眼识珠。”
“这一杯敬我,太勇敢了,在这种封建社会里还敢建女兵营。”
“这一杯,因改为那些勇敢的姑娘们干一杯。”
“这一杯,为你的智慧干杯。”
李秀宁听陈默劝酒劝得头头是道,狐疑道:“你是成心想灌我酒吧?”陈默却道:“你没看我也在喝么?,灌你酒因该是这样灌。”
陈默说着仰头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偎在了李秀宁身边,伸手抱住她的颈子,嘴唇对上李秀宁的嘴唇,把酒哺进了李秀宁的口中,李秀宁只好咽了酒,陈默举起酒袋,笑道:“这叫情趣,你要不要试试用肉杯来喝酒?”
李秀宁不禁奇道:“肉杯?”
陈默坏笑起来,眼望着李秀宁解了自己的衣服,一手拿了酒袋轻轻一倾,冰凉的酒液洒落在她身上,流过雪白的胸口,沿着她玲珑的玉乳一滴滴落下。
李秀宁眼看着眼前的旖旎,脸红起来,陈默脸色也绯红起来,跪在床边眼看着李秀宁,胸口微微起伏着,伸手拉过了李秀宁的手放在自己胸部,李秀宁的指尖触上的胸部,酒水让她的肌肤冰凉滑腻,陈默的手又倾了下去,清凉的酒水点点滴滴洒落身上,李秀宁心中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