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个问题。"白芷看眼前宋知秋的眼睛。
"白姑娘尽管问,知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们…你的十二护卫叫你宫主?"
"初映宫。"
虽然,她是个非常不容易被震惊的人也被宋知秋在两天的时间里震惊了三次,原来竟是新兴起的魔教之首。这样一来,白芷倒是没那么震惊宋知秋那深不见底的功力了:"原来如此。可初映宫宫主不是叫初映九吗?你这名字也是假的?!"
"初映九…是个称号。知道初映九就是宋知秋,而宋知秋就是初映九本名的,除了我初映宫的人,普天之下也就是你了。"宋知秋趁着白芷不备,手又悄悄的爬上的她的腰上。
"哦。"白芷点了点头,闭上眼准备睡觉,顺便的把宋知秋的爪子拍了下去。
"你都不震惊吗?我怎么着也算是武林正派人士第一想要诛杀的对象吧?"宋知秋捂着被拍红的爪子。
"震惊!"白芷打了个呵欠:"我又不是武林正派人士,干嘛要诛杀你?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那就不一定了。好了,别废话了,睡觉!"
宋知秋泪眼汪汪的咬着被角,手又一次的想要往白芷的腰上爬,被白芷一把抓住压在身子底下,不得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 JJ啊!你不要抽了啊!!!!!!崩溃了好吗!!!
☆、江湖传说你信了就输了
这几天来终于能挨到床的宋知秋十分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窗外夜莺鸣啼的好半天,又实在不能不管。
怎么做才能不惊动白芷?
"你是想让他们叫到天亮吗?"白芷闭着眼睛,窗外夜莺的啼叫扰了她的清梦。这样不歇气儿的叫唤,稳准的是有了急事。既然知道了宋知秋的真实身份,她讲起话来也不避讳,只希望宋知秋赶紧制止她手下这种没完没了的行为。
"咳咳…你怎知是我的人。"宋知秋坐了起来,捏着有些被白芷压麻了的手臂。这夜莺的声音一听就是温良,整个初映宫里再没有人比他学夜莺啼更学的惟妙惟肖了。这种夜莺的啼鸣之声还是当年她幼时跟父亲学来逗母亲开心的,如今时过境迁被她拿来做初映宫的联络暗号,却是没想到这白芷的耳力过人,竟听得出这夜莺声是她的人假扮的。
"他叫的时候咳嗽了一下,虽然声音很小,而且也竭力的掩饰过去。不过,我的耳朵向来灵的很。"白芷翻了个身,背对着宋知秋挥手:"早去早回。"
宋知秋笑了笑,掀开窗户跳了出去。
白芷盯着帐顶没了睡意。从小跟着白风的她凡事不愿去想太多,是以当白风被打下山崖的时候她很简单的认为白风若死,她难以独活,便随白风跳了下去。后来,跟着白风隐居山野,她觉得这样还不错,至少山里的猎户都淳朴的可爱。没有武林争斗的纷纷扰扰,更没有白家几房为了门主之位的尔虞我诈。
她是十分不愿意出山的,尽管不明白白风隐居的用意何在,可过惯了平淡的生活就不想再牵扯进那些腌臜事儿里面。却没想到的是,她不但牵扯了进来,还与初映宫扯上关系。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被人刻意为之。
这些年虽然不问江湖事,却也听说过初映宫的名头。
那一站,藏术、山穹二派五百多口人一个不剩。尸体成山、血流成河,残阳似就血染成。那初映宫的宫主初映九站在狼藉一片的血泊里,余晖背投,在一片金红的色调里,手执利剑如同地狱里走来的修罗,残忍的笑着,眼底里一片暴虐。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这就是江湖上流传的最火热的版本。
白芷想象不出那样的宋知秋是个什么模样。大抵绿衣染红,白净的面皮儿上半边儿都是喷溅上的血雾,顺着额角流下来……然后白芷想像的画面里原本冷冽的一张脸,咧开嘴一笑:"哎呀,这不是白姑娘嘛!"
噗的一声,白芷笑出了声。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将江湖上人人提之色变的魔头跟自己所认识的宋知秋重叠起来。虽然变成了女人,可宋知秋在白芷的眼里也只是从一个流氓变成了一个女流氓,不着调的印象是难以磨灭的。
客栈的后院里,宋知秋刚一落地,温良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单膝点地:"主人,属下来迟。"
"无妨。"宋知秋知道他是指自己被白芷伤了一事,抬手让他起来:"左使回宫了吗?"
"属下在清凉河附近找到右使,却慢了左使一步,右使现已被左使带回了初映宫。"
"哎呀,右使的屁股看了是要遭殃了。"宋知秋说完瞧了温良一眼,觉得自己这么幸灾乐祸的影响不好,改口道:"我是说,左使大概会执行宫归打得右使屁股开花。"
"温良知道。"温良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宋知秋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