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赵勋没太听清,他给晃的头晕,直接歇在了裴贺的胸膛上,隔着衬衫那温热的触感熨帖着他的脸颊,让他头顶上盘旋的眩晕一阵又一阵。终于待到那阵酒劲下去,他就发现裴贺已经得寸进尺的环上了他。
“桑不起真的桑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配合着背景音乐,裴贺不置信的使劲锁紧怀里的赵勋,纠结的都快要落下泪来,他默默的呼吸,默默的感受赵勋的挣动,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虚无,他只求这一刻长一些,再长一些。
可赵勋显然不赞同,他回过神来便两只手一起动作,使劲在裴贺乳头上掐了一把,成功惹得裴贺哎呦一声,身体过电一样咻的一缩,像个被侮辱的少女一样捂着两边的胸部咬着牙根倒抽冷气。
“臭,臭流氓!”赵勋拽拽自己的衣角,气哼哼的站起身,扶着脑袋摇晃着就往门外走。
钱弟榕在旁边看的哧哧直笑,赵勋这混蛋自己摸人咪咪还骂别人臭流氓,简直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到极点,也亏面前这男人愿意忍他,要是陆照莲敢那么使劲掐自己,那我一定——钱弟榕顿了一顿,突然沉思起来,他做贼一样四下瞅瞅,见没人注意便借陆照莲的身子做遮挡悄悄掐了自己咪咪一下,唔,还算可以忍受,如果真被掐也不是不可以放他一马。。。
裴贺一早就想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虽然没能摸清赵勋与那位“小鹿斑比”是否有进一步接触,但不见总比其他可能来的要好。他也不阻拦赵勋,起身随在他身后,像只憨憨的大型犬,小心翼翼的陪着主人走了出去。
而晃晃悠悠的赵勋步伐却是越走越快,他本就被裴贺的柔情攻势扰的心思成了一团乱麻,现在这人还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不紧不慢却也不留一点空隙,如影随形的姿态给了不知作何反应的赵勋更大压力,他心慌慌,直冒汗,身体本能的想逃开。
为了摆脱裴贺,赵勋不肯给自己一丝停顿的时间,他急匆匆的跑起来,从安全出口的楼梯一步不停的冲下楼,冲出了壹号公馆的大门。
身后的裴贺终于不见了。
N市的夜晚从来不肯轻易停歇,娱乐街路中央车辆往来不息,滴滴鸣响的喇叭声由远及近,扯着赵勋那神经也是远一阵近一阵,赵勋像个刚进城的二傻一样呆呆立在门口的大理石台阶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脑袋中瞬间起了薄雾般的茫然,他的家不在N市,这寒峭的冬夜,该到哪里去呢?
费力的想了想答案,发现他自己也不知道。
小风一吹,喝下去的酒开始上头了,让人头晕目眩的感觉毫不留情的踩踏过唯一能维持清醒的神经,赵勋瑟缩着挪下台阶,慢慢顺着路边往前走,头晕厉害了,他就扶住额头轻轻甩了几下。
一辆黑色奔驰GLK适时停在了他身边。
随着开关车门的响动过后,赵勋身后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耳畔同时也想起那熟悉的,带着急切音节的声音:“小勋,不舒服的厉害么?”
裴贺的声音有点沙哑,看样是被冻厉害了,虽然不算怎么动听,但在这个低温的深夜,却也不会让人觉得的心烦。
赵勋有一瞬间的动容,他没有拒绝裴贺的拥抱,只是平静的侧过脸来对着裴贺,乌黑的眼珠像冰水中的黑葡萄,用让人一见难忘的深刻眼神,细致的在眼底描绘着面前人——他头发不算长,有点散乱,虽然已近而立,却也不显老气;眉毛和眼睫一如往昔的浓黑,眼下却有团暗暗的颜色,估计是一双疲劳的乌色眼圈;鼻梁还如雕塑般挺直,但鼻尖却有点红,是被冻的么?淡的快看不见颜色的下唇起了一点干燥的白皮,生长过快的胡子也冒出几道硬茬,让下巴泛着青色;没有围巾,没有手套,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干练的修身商务装,浅显的昭示了这个人之前的经历,能抵御风寒的只有一件长款风衣,此时也只是散散的敞在身上。
赵勋微微皱了下眉:他就是这样潦草的装束,驱车五小时赶来N市的么?
你不冷,我都替你冷呢。
可是这样,有用么?
“裴贺,你没必要这样。”赵勋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咱俩,就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攒了4000字,今天晚上再奉献出2800出去,呜呜呜明天肿么办。
愁死了。。。。三更要命啊。。。。
最好明天我就把正文完结了去。
明天三儿结局,小钱吃人。
番外先开呼声最高的白糖组合,再是鹿茸组合,最后来个尼桑。
有人想看三陪组合的么?有就吱一声。。。暂时我还没他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