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自己已经将昨夜的事情忘光光了,不二这才笑着晃进厨房。
看着手冢状态如常地做着早饭,看来他昨天很自制啊,还是说他酒量很好?迹部跟自己都醉成那样,他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昨夜还让自己折腾的一定没睡好。
想到这里不由得面上一红,悄悄的看了一眼仍然严肃的手冢,不知道他有没有讨厌自己?毕竟不是哪个男人会习惯被男人亲的。
卧室打开门的声音把不二给吸引过去,他们起床了?
强烈的好奇心让不二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卧室门口──
只见一副神清气爽的迹部首先走出来,一点也没有宿醉的迹象,倒是后面跟着走出来的忍足。
哈,不二差点没笑出来的捂住嘴,只见两边脸都红肿的忍足耷拉着脑袋一副严重睡眠不足的狼狈样,还不住打着呵欠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压榨的很惨!
脑袋里灵光一闪,不二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啊,难道是忍足你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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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灵光一闪,不二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啊,难道是忍足你在下面?!”
“……”
“……”
“……”
厨房里可疑的盘子与流理台的碰撞声让不二有点心虚的看着忍足“惨不忍睹”的脸诡异的扭曲着,半天才在暧昧的沉默中挤出一句话来:
“如果是我在下面,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在上面了!”
“……”
“……”
“你去死吧你──”伴随着迹部大少爷羞恼的怒吼,某被压榨人士又被华丽的K到脑袋。
……
“吃早饭了……”手冢从厨房出来打破了客厅里的诡异气氛。
饭桌上,忍足终于好心的满足不二的好奇心,告诉不二昨夜只是某大少爷的华丽酒疯让他照顾到下半夜才疲累的睡去,更别提身上被大少爷K出来的各处伤痕。诉说的时候恨不得声泪俱下的对着不二控诉被压榨的凄惨。
迹部看着忍足的“声泪俱下”,嘴角抽搐的在思考救护车的速度够不够让他尽情K他K到自动消音。
“本大爷才不会做那么不华丽的事!”酒疯?那是什么东西,开玩笑。
看来咱们的迹部大少爷绝对是酒醒后把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的那一型。
看着不二跟手冢的同情眼光,忍足不怕死的把脸对迹部凑过去,两边对称的一深一浅的红印让忍足帅气的脸此时看来搞笑至极。
迹部有些无语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所谓的“铁证”,明显跟自己手掌相吻合的红印嘲笑着自己的自欺欺人。
“谁知道你昨天对本大爷做了什么!”压抑着尴尬,迹部一边回想着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边说服自己不管做了什么也肯定是正当防卫!他可还记得那第一个红印就是某色狼偷香不果留下的。
“所以说小景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忍足苦哈哈的说着,看着忍笑的不二跟面无表情的手冢,还有一副怎么会是我的错模样的迹部,委屈全化为满腹的无奈,手指抚过迹部眼角华丽的泪痣,暧昧的举动让迹部轻颤:
“以后就算喝也记得一定要是我在身边的时候。”忽然变的正经的语气让迹部愣住的看着那双眼镜下深邃的墨蓝色眼眸,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暧昧的举止让不二有种偷窥到什么的心虚感,低下头不敢打扰到此时过于甜蜜的气氛,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触动。
就这么沉默着各自吃着早餐,偶尔会不小心对上手冢的目光,里面的冷漠如常,好似对什么都司空见惯的模样,这样的眼神却让不二心里像扎了根刺般的,微微的不适着。昨夜那温柔的回忆果然只是酒醉后的福利么?唇上清凉的味道仿佛像是梦中的一样,还是说,那真的是醉酒后的一场梦?不二不确定的想着。
周末的狂欢也像一个小插曲一样很快的过去,日子还是枯燥而平实的一天又一天,忍足的脸上的痕迹早就消退,恢复了以往的帅气,还是可以经常听到影诊室传出迹部大少爷的怒吼跟被甩出来的蓝色脑袋,急诊室的工作还是那样的时而忙碌时而空闲着,不二无聊时还是喜欢看着仙人掌听着医院里各种各样的八卦新闻──
这样很快就可以到八月学姐产假结束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做些自己喜欢做的研究,不过待在这里也非常的有趣呢。
“今天好象又有一个出车祸的病人被送进来哎。”
“是啊,那样子好惨,不晓得命能不能保的住啊,啧,撞的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