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委屈!憋屈!”景天各种不甘心,自个的儿子还没抱热乎,竟然就被贬成了干儿子了!
然后景天一副要哭的表情,转而面向襁褓中乖乖吮着手指的卿儿,“卿儿啊,你爹爹好狠心,都不给我一个名分,你可得替咱做主!”
倒是把长卿给逗笑的不行。
“笑什么!本来还愧疚着没能给你白豆腐个名分,现在好了,以后要名分的不是你白豆腐,是我景天了!”说完,景天一屁圌股坐在了地上。
长卿怀抱着卿儿,也无法腾出手来摸圌摸景天,这家伙这和自己闹别扭呢,长卿想了想继续说,“其实也不尽然,若要名分也可。”
“怎么要!”
“这卿儿虽是我儿子,但是若我与你拜堂成亲,带着卿儿进门,这卿儿自然也成了你儿子,至于对外,也更合情合理。”
景天一个蹦跶从地上起来,然后拍了拍屁圌股上的尘土,“还是白豆腐你聪明~”
这下赚大发了,既是抱得美人归,又是抱得卿儿归~大小两豆腐从拜堂一刻起,就注定是他景天的了!
再也不用担心那个常硬和红毛了,如今这白豆腐都替自己生下了儿子,那些对他家豆腐再有窥觊之人也都翻篇了!
景天开心地抱过来卿儿,在怀里又是亲又是逗的,“可得是我景天的乖儿子,一出世就替爹解决人生一大大事!”后半句景天藏着掖着没说,就是,“白豆腐这下可被乖儿子给栓牢了,注定是我景天的了”。
完事,景天携着长卿,抱着儿子就进了永安当。
怎么看,这一家三口腻歪之景都是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长卿虽是已经搬入永安当,但是婚期定在了一周之后。晃眼即逝,那一日长卿早早穿戴上了喜袍,景天又是和上次一般忙里忙外,丝毫看不出大病初愈的迹象。
整个永安当都忙活的不亦乐乎,就连卿儿今天也颇有灵性的特别爱笑。
“长卿。”
闻声看去,长卿心头一股激动涌起,“掌门!”之前事情闹的,长卿这样压根没准备喊上掌门,看样子是景天想给他一个惊喜。
此刻掌门怀中抱着的正是卿儿,卿儿乖巧地躺在掌门的怀中,吮着小手指。
“长卿,卿儿都这般大了,也不知道带上蜀山给我们瞧瞧,于是还要我这老头特地下趟山!”
“长卿的错!”长卿没听出清微言语中的调侃,竟当真了,一脸的愧疚之意。
清微抱着卿儿,看着发愣,“真是好奇妙,当年长卿也是这般大小,在老夫怀中小小软软的,这眉眼一模一样。恍然间竟然过去了二十七载,若不是看见你,我真觉得一切像回到当初,刚刚抱到你的时候。”
长卿也是一怔,都说岁月如梭,大致就是这样。
再看了看掌门鬓角斑白,俨然是年事已高,之前的邪气一事还不知道是否解决,总觉得掌门很辛苦。
长卿想到这兀兀开了口,“那邪气……”
“哎!新婚之夜,别提那些!”掌门斥责了长卿一句,长卿便没有继续下去。
很快景天便跑来催促,说是要拜堂了,于是就拉着白豆腐从后院匆匆离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景天最后补上一句,“送入洞房!”
一切算是圆满了。
洞房之内,长卿端坐于床尾处,等待着小天回来。
两盏红烛,一床红幔。
长卿要的真的不多,可是真的等了太久。
景天被拉去灌了几杯酒,醉意熏熏地爬上了床榻,“白豆腐~白豆腐……”口中不断呼喊着长卿的名字。
景天一喝酒就上脸,才不过几杯,已经是满脸通红,长卿只好帮他褪去衣物,酒未醒,势必燥热。手褪至景天亵裤之时,被景天一手牢牢攥圌住,“白豆腐,你坏~!”
虽说这新婚之夜,势必要洞房,可是景天这般急着攥圌住自己还是令长卿晃了神,因为私心担心掌门会太疼爱卿儿而抱上蜀山养些日子,才快满月的卿儿势必不能离开他,于是长卿回新婚房内就一并抱上了卿儿,现在岂不是要卿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爹被另一个爹爹压?
好在,孩子甚小,不更事,等长大了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