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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O装A（第4页）

奇怪，他当时说了什么。

针管抽出，我的眼前开始发晕，一只手撑着洗漱台，耳边无比吵炸，像是无数个片段里的路易斯对无数个时刻的我说话。

手因为疼痛而收紧，我空出一只手去按住我的后颈，微微抬起头，视线从凌乱的发丝中投向前方。

那是一个混世魔王的脸。

镜子里的男人眉头轻佻，一脸玩味，他说，“———”　】“肚子饿了。”

郁燃把一切希望都给了陆斯恩。

“希望能再我把这篇写完的时候，天使就降临了。”

动了动有些坚硬的手指，郁燃的视线继续看向屏幕。

……

【我从他那里离开，握着门把的手刚刚松开，铁锈斑斑的门发出咯吱一声巨响便快速地合上。

我在漆黑的楼梯口待了一会儿，楼里没有声音，只有一条黑洞洞的楼道，尽头没有一丝光亮，从那深处升上来一股隐约的，潮湿的气息，热意裹挟着湿漉漉的雨意，我独自站在那里，慢半拍地感受到后颈腺体传来的疼痛，这并不是难以忍耐的，但绵绵的痒意，却让我不禁从喉头滚出一点微不可查的闷哼。

黑暗吞噬了所有。

站在那里的我是路易斯，安早已跟着那一点溅出的血液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可我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倒映在混浊的水坑中，没有月光会为他倾洒一丝仁慈。

而他也早该消失不见。

我走出楼道，踩过水坑，也踩碎安最后的剪影。

我是谁？

路易斯·希尔·亚特兰特】

路易斯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结尾，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

自从玩笑般走马观花地看了三章之后，他就没有再关注这本书了，等到闲暇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字的片段后，他不免再度升起好奇心。

他从上次断开的部分重新读起。

只是在刚刚读完一章后，他才发现自己小看了这个作者。

似乎从这一章文字里暗流涌动的情绪才稍稍在读者面前展露冰山一角。

文字是有美感的。

路易斯对文字尤其挑剔，他有着一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美学体系。

他讨厌直白的血腥描写，枯燥无味的罗列，缺少想象力的文字。

这个世界已经够糟了。

但更糟糕的是他连一块灵魂的栖息地都没有。

何其可悲。

路易斯久久凝视着欲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