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汗水遍布小崽崽的额头和鼻尖。
阳光下,熠熠生辉。
沈意停下来,他累了,内力没多少,坚持不了多久。
尤其是,掌控内力,特别费神。
不过看崽崽不一样,两个小家伙上蹿下跳的,开心的不行,几次都想跃上水车,结果几次都失败告终。
毕竟,水车是会动的,不是固定靶子,可不好踩。
每次崽崽哇哇大叫着窜过水车,要掉进水中,或者水车转动,他们要掉下去了,都会被九八或者九七提过来,真是,很有喜感。
沈君惜进来,就看到满院子乱窜的人影,这是在练习轻功。
“月崽崽,昊崽崽到阿爷这里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练习内功的?”沈君惜询问,看上去,崽崽似乎挺厉害。
沈意停下脚步:“正君找我们有事?”
沈君惜点点头:“你们先练,结束后我们再说。”
对于沈君惜来说,没有什么比练功更重要的,这是保命的手段,侍卫在强,暗卫在厉害,也没有自己强来的安心。
他是资质有限,要是和墨墨一样,就没有秦王什么事情了。
又过了半刻钟,双生子崽崽往水榭地板上一躺。
月崽崽举起小手手:“父父崽崽累死了,崽崽没力气动一下了,崽崽没力气了,崽崽起不来了。”
“父父崽崽也没力气了。”昊崽崽也举起小手手,内力没了,跳不起来了。
沈意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两个小家伙,一手一个提起来:“父父也没内力了,我们先去洗白白。正君您有事就说。”
剩下半句没说的,就是没事赶紧走,别一直盯着,让人难受。
沈君惜听到这话后也不在意:“你阿爷想明白了,他之前反对,就是一时间钻了牛角尖。你也别怪你阿爷,沈君知从小身体不好,是你阿爷照顾长大的,你阿爷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事情,反应激烈,总想给沈君知留点什么。”
“给你阿爷一些时间,他会想明白的,毕竟自己亲生的,哪有不疼的道理。”沈君惜劝说道。
毕竟哪怕不是他亲生的,沈君惜也很疼秦云,那是他养大的孩子。
将心比心,他阿爹应该能想明白的。
沈意听到后皱眉:“不见得,之前反对的那么激烈,绝对是真情流露。现在就想明白了,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沈君惜:“什么意思?”
他没听明白。
沈意看向沈君惜道:“我是说他没安好心思,想对付我。你应该了解你阿爹,他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想通的人吗?”
沈君惜,心里咯噔一声:“你是他亲孙子,应该是能想通的吧。父亲昨晚回来,应该劝说过阿爹了。”
沈意听到后笑了:“也许更恨我了,恨不得抽筋剥皮也说不定。”
“谁要把你抽筋剥皮?”秦墨大步走入院内开口询问。
沈意看着秦墨走进来:“没谁,打个比方。不是说北蛮人来了,你还有空回来,不去盯着点?”
秦墨听到后开口道:“你有什么可以看距离远一点的东西,那些人,他们驻扎的营地距离烽火台有点远,看不到情况。”
“驻扎多远,”沈意询问。
秦墨听到后:“五十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