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郁江倾不语,低眼看着被他捧起来的脚。
白里透红,因为紧张而绷紧,皮肤摸上去细腻极了。
郁江倾喉头微动,牙有点痒。
适中的力道传来,凌衔星愣愣意识到,郁江倾在给他洗脚按摩。
对方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半蹲变成了半跪,捧着他脚的样子竟然有种诡异的虔诚感。
凌衔星傻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把脚抽回来,结果被牢牢握住。
郁江倾眼睫垂落,嗓音清冷:“别乱动。”
“不是,你干嘛给我洗脚啊,赶紧起来啊!”
疤痕交错的手指揉捏在敏感的皮肤,凌衔星指尖攥紧了床边的被单。
感觉好奇怪。
舒服是很舒服,但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凌衔星惊觉,郁江倾这家伙看着冷冰冰的,其实真的很会照顾人,就像之前从公司回来,对方不动声色安慰他一样。
突然,足心被指腹蹭了一下,凌衔星痒得一激灵,猛地一缩。
湿漉漉的右脚就这么踩在了郁江倾屈起的那条大腿上面。
水渍在西服裤上渐渐泅开,弄出了一大片更深的黑色。
“那什么,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痒了。”凌衔星目移。
他也是第一次被人伺候洗脚,反应大点也正常。。。。。。吧?
他想要趁机把自己的两只脚都救回来,结果右脚踝重新握上来一只手,给他摁在了大腿上,不让动弹。
凌衔星下意识蜷了蜷脚,郁江倾的大腿还挺有弹性的。
郁江倾突然道:“今天还没治病。”
治病是他俩定下的词。
包括了拥抱跟咬一口两个环节。
凌衔星自然地认为郁江倾是想要拥抱了。
于是他张开手臂,“你放开我才能抱啊。”
可郁江倾没有动,他仍旧单膝半跪在原处,紧紧盯着那截白皙的脚踝。
凌衔星疑惑,“怎么了,不是要抱吗?”
下一刻,脚踝上的手突然用力,直接把小腿平抬了起来。
重心升高,凌衔星双手后撑在床上维持平衡。
存在感明显的呼吸落到脚踝,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等等等等!你不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