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郁江倾覆下身,与他皮肤亲密相贴,凌衔星眼眶更红了。
他又想要挣扎,逃脱这怪异至极的触感,腿部却突然传来异样。
凌衔星颤巍巍低眼,发现大郁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也许是被吵醒的。
“别、别看。。。。。。”
艰难把字说出口,凌衔星才意识到他应该让大郁帮忙把不对劲的小郁拉开。
但是大郁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的大脑彻底空白,连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印着雪人的幼稚裤子落到地面,滚烫的手掌覆了上来。
是完全不同于自己上手的感觉。
像是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玩偶,只能被人放在掌心玩。弄。
凌衔星修长笔直的腿被激得曲起,门户大开的姿势却更加方便了大郁动作,他想要合拢,可大郁的力气大得吓人。
本能抬脚去踹人,却被轻而易举握住了脚踝,向外一拉。
羞耻感如附骨之疽,凌衔星抬手横挡在眼前,不敢再看第二眼,死死咬着唇。
为什么要这样。。。。。。
很奇怪啊。。。。。。
胸膛脆弱的红肿陡然接触到湿热,同一时间灭顶的快意从被握在掌心的部位传来,凌衔星脑中一瞬间炸开无数的烟花。
他像是濒死的小鱼,努力张嘴想要呼吸,却被拖进窒息的深渊。
“!!!”
凌衔星猛地睁眼,大口喘息。
伸手摸向自己,衣服裤子都好好的,大小郁也依旧睡着。
他双目失神涣散,指尖还带着达到顶峰之后的无力颤抖,心脏飞速跳动。
许久,凌衔星炸成烟花的理智才哆哆嗦嗦整理出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做春。梦了。
更可怕的是,他春。梦的对象是郁江倾。
更更可怕的是,还同时梦两个。
他怎么会把郁江倾这么冷清的人梦成那种样子的。
凌衔星全身发软,哪怕只是动一下腿,都有残存的酥麻蔓延至全身。
被郁江倾触碰的地方就像是感知突然敏感了几十倍,郁江倾每一次呼吸都能让他浑身发麻。
不行,绝对不能让郁江倾发现,不然他就没脸见人了。
凌衔星深吸了好几口气,强撑着推开身上的人,让自己坐了起来。
目光无意间落到湿腻的下面,羞耻得他差点炸开。
房间内太过安静,凌衔星小心再小心下床,却腿一软险些跪倒。
好险撑着床重新站了起来,还不忘带上自己的手机,慌里慌张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