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郁江倾抬眼,能够清晰看到凌衔星翘起来的呆毛。
凌衔星脸上冒热气,“没、没事!”
两人在不知不觉间距离镜子越来越近,等到凌衔星意识到这一点,他已经快要被压在镜面。
总觉得郁江倾好像特别喜欢这面镜子。
“他还是没有帮你?”郁江倾突然问。
“帮什么?”
顺着对方的目光往下,看到了自己的睡衣下摆,凌衔星干巴巴,“没、没那个必要吧,我对这个真的没什么——?!”
下摆被撩起,冷白指尖点上幼稚雪人裤子边缘。
郁江倾下巴依旧枕在凌衔星颈窝,他看着镜中有些被吓呆的人,“我帮你。”
指尖隔着布料,一点点试探底线。
镜子倒映出来的画面逐渐变得混乱不堪,笔直。雪。白的小腿慌乱挣扎几下,与黑色的睡裤交错。
是与自己来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此前梦中的感触尚且隔了一层模糊的边界,此时此刻却是直接感受,难以言表的滋味汹涌袭来,浇灭所有理智。
有那么一瞬间,凌衔星甚至觉得自己要自燃了。
他整个上半身已经压在了镜面他无意间看向镜中的自己。
眼眶湿漉漉的,眼尾透着红晕,呼出的气息在镜面打出水雾。
再往下,是不属于他自己的手,从后往前覆在他自己的地方。
两条腿没出息,软得站都站不住,全靠腰上的手臂挂着。
郁江倾哑声:“会难受吗?”
凌衔星一脸混乱的脑中想,他要矜持,他要爆出形象。
但他说出口的话却是特别坦诚:“继、继续呀。。。。。。”
这话出来之后凌衔星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荒唐的话。
他慌忙想要撤回这句话,但已经来不及了。
更多的手指包裹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是试探,平静的海面被打破,汹涌的巨浪袭来,将他裹挟,拖入漆黑的海底。
他的睡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屋内有暖气,但是此刻凌衔星的体温比之要高上太多。
相比之下显得微凉空气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激起了粉色。
睡衣滑落臂弯,胸膛被压在镜面,小巧被镜面压平,带来怪异的酥麻感。
凌衔星呜咽了一声,身体变得好奇怪,而且一直压着,感觉都要压肿了。。。。。。
为什么一定要在镜子前面啊,好羞耻。。。。。。
郁江倾垂眼,下方的右手隔着布料不曾停下,左手搂着人。
目光落在凌衔星被镜面压得可怜巴巴红肿的地方,又往前压了压,让那两处彻底贴在镜面,纤毫毕现。
凌衔星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但他希望时间能长一些。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三分钟。
他脑中放起了大片烟花,彻底成了郁江倾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