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凌衔星就被脑子里面的两根棍子给吓得摔碎了手机屏幕。
原来男生跟男生是这么做的啊。。。。。。
凌衔星还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后面,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就是小说里面形容的那种圆。圆。弹。弹、白。白。软。软的,他自己捏了一下,手感也确实不错。
这就是这几天凌衔星的夜晚生活。
至于白天,他就顶着黑眼圈尾随两个郁江倾,偷偷观察,像个尾行痴汉。
最后得出结论:我同桌好帅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凌衔星抓狂。
“我是不是真的变态了?”凌衔星喃喃自语,“可千万不能让郁江倾知道,不然他肯定会被吓到的。”
要是被郁江倾知道,他的好朋友做梦跟他干坏事,而且还是同时跟两个,说不定就不跟他做好朋友了QAQ
不要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凌衔星委屈巴巴对着自己的脸一顿搓,恨不得把那个肮脏龌龊下流的梦从自己的脑子里面搓出去,这样他森*晚*整*理就还是那个纯洁的小孩子。
可是没用,根本搓不掉,反而让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画面更加清晰。
不是都说人醒过来以后会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梦吗!
为什么他连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啊!
今天是除夕,街上还开门的店不算多,加上雪下得很大,路上没多少人。
只有凌衔星像个傻子,不撑伞漫无目的到处乱逛,还打了车打算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但一想到要是去旅行就见不到郁江倾了,他就又让司机把车开了回来。
最后他逛到了陶邬的酒吧。
对方的酒吧居然还在开门,不过客人不多就是了。
凌衔星走了进去,陶邬一眼就看见了他,很是开心地挥挥手,“小星星!”
凌衔星在吧台边上坐下,“你不回家过年吗,你家不是在隔壁市吗?”
陶邬摆手,“不打算回去。”
凌衔星歪头,“跟家里闹矛盾了?”
“那倒没有,就是我跟他们本来关系就一般,我大哥优秀,我就是个混日子的,虽然我现在有在努力吧,但想要追上我大哥那是不可能了。”
“那你呢,发生什么事了?”陶邬问道。
凌衔星一愣,下意识笑道:“我很好啊,就是来逛逛。”
“你从进来都没笑过,我说了你才笑。”陶邬看着凌衔星,皱了皱眉,“星星,你真的很喜欢报喜不报忧。”
有这么明显吗?
“我。。。。。。”凌衔星原本还本能想要掩饰,可是实在憋得难受,最后还是没有接着遮掩。
他改成在吧台上趴下,有气无力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啦,就是做了个。。。。。。噩梦,吓到了。”
“什么梦能吓到你啊?”
凌衔星认真:“那是一个非常非常可怕非常非常惊悚的梦,我这辈子都没有做过这么可怕的梦,我感觉我的人生都要因为这个梦改变了,我的三观也受到了重击。”
陶邬:“。。。。。。”
这到底是个什么恐怖的梦,能被形容到这种程度?
梦见自己变异成屎壳郎吃屎了应该也不至于这样吧。
陶邬试图问清楚那是个什么梦,但凌衔星死活都不肯说。
笑话,难道要他跟陶邬说,我做梦玩多人游戏了,而且我是被玩的那个,被玩得还很舒服?
那还不如让他从楼顶跳下去,要留清白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