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我们周围,就只有闫蕾一个人需要被清走。
我接收到信号以后,便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笑着对闫蕾说,一时半刻的我们也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降头,得研究研究。
闫蕾也并不傻,听出送客的意思了,就冲我师父和杜神医他们鞠了一躬,然后打车离开了。
等送走了闫蕾,我立马跑回家,问师父到底是看出什么来了。
师父叹了口气,然后有些不忍的告诉我说,闫蕾这孩子,应当是被人献祭了。
献祭?
看师父和杜神医的表情,想必不是我知道的那种献祭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师父指了指那金碗里的粉色浑浊液体,说这姑娘应当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人给糟蹋了。
而自古以来,凡是以女子做祭品的组织,无一例外,全是歪门邪道。
因为女子五行属阴,以阴为献,供养的也只能是阴邪!
杜神医却摇摇头,说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闫蕾对此是知情的。
她是故意以自己为祭,从而来换取一些利益。
至于这个利益到底是什么……
杜神医看我一眼,说很有可能就是闫父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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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闫蕾就说过,他爸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以后她和她妈妈反倒轻松自在。
加上那监控摄像里,闫父的确是被人垫了脚,撞邪而死。
所以,这个猜测是说得通的。
闻言我又看了看师父,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师父只是喝了口米酒,然后摆摆手,说哪种可能都不重要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不再掺和了。
不管这一家子以前有什么矛盾龃龉,闫蕾弑父,都是为道法所不能容的。
我们既不能参与人家的私事,更不能助纣为虐,帮助闫蕾毁尸灭迹。
我本以为之前在肯德基的时候,我和小辉已经和闫蕾说的很清楚了。
如果她不说实话,我们也不会尽心帮她。
没想到,末了末了,还是让这姑娘摆了一道!
于是,接下来我将闫蕾家的电话记了下来,凡是她打过来的,我们通通不接。
她那么聪明,想必也能猜到我们的态度了。
然而事情过去没多久,闫蕾的妈妈竟然找上了门,说闫蕾中邪了!
之前被闫蕾骗过一次,这次面对闫母的请求,我就慎重多了。
我说您不跟我说实话,我肯定是不会涉险救人的。
闫母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贵妇。
身上没有多少珠光宝气,反而一身素朴,就像是村角街边的平民妇女。
她哭得两眼通红,也不管我多少岁数,上来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我可受不起这一跪,单脚一点,就跳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