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山茶丛前,戴着手套, 一本正经地修剪枝叶。 只不过这认真劲儿维持不到三分钟就变了调——她一剪下去就把新芽剪断了, 接着又把水壶口对反,差点把水全倒在自己鞋上。 她皱着眉头对着那一盆被剪得东倒西歪的白山茶叹气,小声嘀咕, “怎么花比人还娇气啊……” 不远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中,轮椅上的阳瑾初拿着本书,眼睛却从刚翻开的那一页上移不开,盯着她那副“毛手毛脚、杀花如杀敌”的模样看了半天, 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到底是给它剪枝,还是在谋杀它?” 初舞阳被他突然出声吓一跳,剪刀一抖,差点又剪歪了。 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我这是‘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