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既然你一开始爱的就是我,那么这辈子也只能爱我一个。”
林茉还没说话,傅默言的吻就落了下来。
简单粗暴,带着扼住呼吸的侵略性。
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但都是徒劳无功。
“傅默言,你混蛋!”
而傅默言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亲的更重。
从舌关到脖颈,再从脖颈到她的胸前。
“不要,算我求你了。”
林茉慌了,开口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的泪滑落在傅默言的指尖,烫醒了失去理智的他。
傅默言侵略的动作顿住,自责地伸手轻抚她泛红的眼尾。
他一边抹去她的泪,一边不停地在内心谴备自己。
林茉眼眶的泪也随着他暂停动作后停止,只剩小声啜泣。
她失望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瞬的厌恶。
傅默言被她的眼神定住,明明喉咙干涩的要命,却还是费劲挤出一句“对不起。”
林茉别开通红的眼,拽紧了被子一角:“你走。”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被驱逐的傅默言站起身,再看了一眼她后踉跄地下了房车。
等到房内终于安静下来,林茉才转过头看向他走的方向。
夜里,林茉终于退烧。
她也有力气坐在位于窗边的座位看着明天比赛时要用的路书。
这份路书是她和江亦一起做的,得之不易。
不知不觉她看的出神,却隐隐听见隔着窗户有痛苦的闷声传来。
她好奇地顺着声音找寻,以为是有人受伤。
下一刻突然看见在门口,傅默言整个人直直地往地上砸去。
林茉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跳下房车跑往他的方向。
水杯摔在地上,一片狼藉的碎渣有些扎进了他的皮肤里。
他蜷缩着身体,意识开始有些不清晰。
她上前查看,发现他的右手手臂上的肌肉发紫伴随着痉挛。
“有人吗?”
她大声呼叫几声却得不到回应,只能用力拖着他往自己房车上的床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