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念累了,躺下秒睡。
翌日,清晨。
时念念本来打算要做芝麻酱都没来得及。
因为村长过来,叫她把苗分下去,让大家伙都种上。
“念念,你这个水稻苗可真好。
看着就跟我们之前种的完全不一样。”
妇女主任也来了,看到水稻苗震惊的合不拢嘴。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见到这么好的秧。
不少人都在夸奖。
自然也也有人唱反调。
汪德萍柔柔地说:“金淑环,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妇女主任,别总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好的水稻种子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等这些秧插下去,能顺利种出粮食了你再来说话。”
金淑环被怼了也不生气,还阴阳怪气地嘲讽回去:“是啊,我是没见过世面。
和你不一样,儿子都二十多岁了,都是当奶奶的人了。
还从未下过地,干火庄稼活。”
“那咋了?我们家的日子可比你们家过的好。”
汪德萍瞧不上金淑环,金淑环这个女人最喜欢钻研。
仗着自已当个妇女主任,今儿帮热人家说句话,就收人家几个鸡蛋。
明儿还能收一斤白糖。
心黑的很。
“我说,小鹤媳妇,你听表嫂一句劝,千万别被人捧两句,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到时候,你这个种子种下去,颗粒无收,被人追着骂的时候,可别怪表嫂我没提醒你。”
汪德萍忽然向时念念卖好,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注意。
但这话仔细一听,处处都是陷阱。
如此低级的挑拨离间的手段,还真是汪德萍常用的。
一把软刀子插进来,你还感动的不行,实际上人家早就把身上的肉都割掉了。
偏偏你自已还一无所觉。
时念念神色微冷,皱眉大声说:“我早就和大家伙说清楚了。
不知道这种子的产量如何。
也不保证能有收成。
大家想要种的,就是自已拿种子来换。
自愿换,后果自负。”
“那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汪德萍立刻皱眉,满脸不赞同地说,“乡亲们,大家伙可要清醒点。
时念念才多大,还是个黄毛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