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里药材补品也备下得齐全,可真到了生产那日,还是慌得不知道咋好。 屋子里围满了人,冯秋花、林白梧守在炕边,郑宏、熊熊站在门口子。 徐大夫嫌屋里人多浊气重,叫汉子们都出去等。 熊熊在边上磨蹭,迟迟不愿意走。 郑芷躺在炕上,歪个小脑瓜瞧他,倒没显得多惊慌。他羊水一早就破了,却不咋疼,方才说是饿了还啃了个大苹果。 熊熊挤到炕边上,将小哥儿的手攥紧,声音罕见的发着抖:“是不是难受得厉害?” 郑芷咧嘴笑:“就又酸又胀的,倒不多疼。这有阿娘和白梧哥陪着,你出去等嘛。” 徐大夫又凶巴巴的赶了遍人,熊熊亲了亲郑芷汗湿的脑门,才不情不愿的出去。 他站在房门口的小院里,再不愿动。 哥...